第四講
多納赫,1924年1月5日
在前三場講座中,我試著為你們勾勒出應該作為醫師的基礎知識。由於我們的課程時間非常短暫,因此這只是最簡單的概述。但你們應該已經覺察到,如果我們要詳細說明,將會需要相當多的時間。我所給予的這些醫學基礎知識,如果可能的話,將構成一門至少需要一年或更長時間的課程。我不可能只對這些事情作一般性的描述,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將我在前三場講座中所說的,視為醫師應該具備的基礎知識概述。讓我把它稱為醫學知識的外在層面(exoteric side),而我們現在要談的,是應該隨之在後的奧秘層面(esoteric side)。
奧秘層面必須建立在外在知識的基礎上。在你們的醫學研究中,你們不能過於驕傲而不願意學習外在的知識;你們必須認真地掌握這方面的知識。目前來說,這是很困難的,然而,正如我們將會看到的,在多納赫成立醫學部門,將可在這個方向上得到進展。
畢竟,現在已可以透過我的演講課程和著作中所記載的許多細節,來擴展已經給出的簡短概述。截至目前為止,在這方面所做還很少,只有當我在維格曼醫師(Frau Dr. Wegman)的協助下所準備的這些工作浮現出來時,它才會開始真正在人智醫學上發展。屆時,人智學顯然可以對醫學和醫學研究產生巨大的推動作用。但你們必須清楚地認識到,醫學是一門非常特殊的研究,有著明確的初步要求──在這門研究中,靈性科學的成果是絕對不能忽視的。沒有靈性科學的知識,就不可能有真正的醫學。今日普遍存在的混亂情況是因為目前的研究和知識趨勢完全不適合醫學。我們有一門自然科學,甚至已經進入神學,這門科學只適合技術性的目的,完全不適合了解真正人的存有。這門科學無法傳授人類本質的真正認識。真正的醫學需要一些相當特別的東西,當我講到人類是如何真正出現時,你們就會了解到這一點。
我昨天是從外在的角度來說的,現在要轉換到奧秘的層面:外在的質素事實上都是過程。鹽只是過程的沉澱;鎂的過程、鐵的過程都是發生於外在自然界的過程。鉛和汞的過程也是發生於外在自然界的過程,而人的有機體中必然不包含這些過程。因此,這些過程只是外在的表象,人體內部並不存在這些過程。
人類是如何被創造出來的呢?一開始,人的物質身透過受精而誕生,而這個物質身與必須與以太身結合。但是受精並不能創造出以太身。以太身是圍繞著後來的吾—組織(ego organization)和星辰身(astral organization)而形成,以接收從靈性世界降臨的靈性和心魂的存有,也就是入世前的存有。人真正的核心(kernal)是靈性和心魂。它首先來自於之前幾世的入身,其次來自於死亡與重生之間的時期,並且在受精發生之前早已存在。在與受精後的生殖細胞物質身連結之前,這個靈性與心魂的核心就已存在。它首先與以太身結合,而以太身又與物質胚胎結合。吾—組織、星辰組織、以太組織——這三者透過物質性受精結合而成為存有。你們必須將以太身視為從宇宙中建構出來的東西。現在,當以太身第一次與物質身組織結合時,它本身帶有不適合物質身組織的力量,也就是鉛的力量、錫的力量等等。人之所以不是一個完整的小宇宙,只是形似而已,就是因為某些質素不存在他的身體之內。人的物質組織中所不包含的質素,對以太身的構成是最重要的。在以太身與物質身結合之前,有鉛的過程、錫的過程、汞的過程等等。
而現在以太身(當然也包括其他組成)與物質身結合。以太身從物質身所不具備的質素中所衍生出來的所有力量,現在都轉移到星辰身——這在胚胎時非常微弱,但在出生後開始真正呼吸時卻大大地發生。以太身接納了物質身本身所產生的力量。因此以太身經歷了非常重要的蛻變(metamorphosis)。它帶著物質身的內容和組成,並將自身的組成以及與人類環境的關係交給星辰身。星辰身現在與人類所能認識的事物親密地連結在一起。親愛的朋友們,當你們開始吸收不僅僅是理論上的,而是真正經過內在消化的醫學知識的那一刻——在那一刻,你們讓已經蘊含在星辰身內的知識在你們體內活躍起來,雖然仍是無意識的;並且呈現出人與環境間的關係。
讓我舉一個特別的例子。想想一個憂鬱的地區——因為其土壤中有片麻岩(gneiss)和你們所知的礦物——雲母(mica)。雲母對出生在此地的人的體質有很大的影響。在含有大量雲母的地區,人的物質身是非常不一樣的。雲母的力量會從土壤中作用於物質身。現在你們會發現許多杜鵑花(rhododendrons)都生長在土壤含有大量雲母的地區。這種植物大量地生長在阿爾卑斯山(Alps)和西伯利亞(Siberia)等地。在這些地區,杜鵑花的質素在降臨到物質身之前,是與以太身有密切連結的。以太身將這種與杜鵑花的關係交給星辰身。現在,假設疾病的發生是由於雲母在地下水中的作用所造成的。以太身已經將杜鵑花所帶來的質素交給了星辰身。這個元素存在於杜鵑花植物的外部。這表示杜鵑花含有一種汁液,對這種疾病有治療效果。雖然不是全部,但在許多情況下,我們會在特定疾病發生的地區找到特定的療方。
現在假設你是一位醫師。每天晚上當你睡覺的時候,你的星辰身會進入曾經與以太身相連結,但現在卻與星辰身相連結的環境。如果你們知道醫學知識,如果你們知道環境中存在哪些療癒的力量,這些知識就會在睡眠中成為經驗,因此你們就會不斷地從外部,透過辯證法(dialectics),確認你們所學到的知識。在醫學研究中,我們必須考慮到這個因素,因為任何外在的醫學辯證學習都沒有真正的幫助——如果不能在每次睡眠時,在星辰身的範圍內,帶著必要的確認,它就會變得零碎而混亂。如果醫學知識不是以這樣的方式獲得,即在星辰身與環境的互動中,能夠對學生所學到的說 「是」,那麽就好像他在聽一些他所無法理解的東西一樣,只會讓他感到困惑。所以你們看,醫學知識與睡眠狀態是有密切連結的。
這些事情讓我們相信,醫學知識必須由整個人—由這個有生命、有感受的人的存有來獲得,因為與療癒質素的「夜間」互動,還會長出另一種東西,一種永遠無法透過辯證法獲得的東西——我的意思是,真正想要幫助別人的渴望。若醫師沒有真誠的療癒渴望,沒有對病人的同感,沒有想幫助病人的強烈渴望,就不可能有真正意義上的療癒。
在此,我必須說一些看起來很奇怪、很矛盾的事情,但既然你們想知道今日的我們究竟在哪方面出了問題?我們應該怎麼做?我就必須把這說出來,因為我們在多納赫的工作是來自奧秘的脈動(esoteric impulses)。人們常對我說,是否應該採取必要的措施來保護我們藥學實驗室所配製的藥方,以免被其他人複製。我的回答是,我對此並不擔心,只要我們能成功地將真正的奧秘脈動帶入我們的醫療工作中,如此,人們就會意識到療方是在奧秘的脈絡下製成的。因此這裡製成的療方,其背後有奧秘的生命,與某些工廠複製的療方是不一樣的。這看起來似乎很奇怪,但卻是事實。比起以商業手段來保護事物,更重要的是一種態度的成長,這種態度的目的是要讓療方從靈性中產生效用。這並不是迷信,這是靈性科學所能證實的。因此,具備理解力的人會開始了解到,在這裡生產療方,已經是一個正確的開始。
有人對我提出這樣的反對,是因為人們完全沒有意識到奧秘、靈性的生活,尤其是在醫藥方面,必須受到何等的重視。如果你們一旦掌握了這一點,你們就會明白必須在這裡建立一個真正的醫學中心,而不僅僅是一種外在的形式。
現在你們會明白,在第一個外在的醫學課程之後,還應該有第二個課程,以奧秘的方式了解人類,將醫學知識融合為真正的醫學意識、真正的醫學態度。當然,總會有人本能地追求這一點。在十九世紀的最後三分之一,當帶著這種態度的人少之又少的時候,我們可以看到,只有在當時被視為怪人的少數幾個人身上,零星地表現出這種醫學意識。在我成長的年代,維也納醫學院所享有的聲譽,是源於它對治療的態度,實際的治療方式幾乎完全不重要,尤其是肺炎的治療。在肺炎中,人們對於疾病核心本身所能做的非常有限。你們都聽過醫學虛無主義(medical nihilism),這就是它的起源。換句話說,他們的觀點認為無藥可醫。在某種程度上,魯道夫·菲爾紹(Rudolf Virchow,1821-1902)也抱持這種看法。他的觀點是:如果有一百個病人被治癒了,我們可以假設其中百分之五十的病人,無論他們是否用藥,他們都會好起來;百分之三十的病人,藥物實際上造成了傷害;其餘的病人,可能是機緣巧合,所選的藥物恰巧提供了幫助。這句話不是我說的,而是上世紀在醫學界享有盛名的菲爾紹醫師說的。今天,我也知道一些知名人士堅持這種觀點,儘管他們也許是療法的擁護者。這種觀點並未表現出真正的醫學意識。醫學意識絕對不能僅僅被視為一種形式上的態度。它必須是現實。因此,第二堂醫學課程就必須是以外在材料為基礎而建構的人性化層面。像在帕拉塞爾蘇斯(Paracelsus)這樣的人身上,人性的因素必須存在,雖然以有點退化的形式,但卻是如此的偉大與吸引人。
當然,一個人可以對帕拉塞爾蘇斯提出反對,但這種醫學意識卻以一種出色的方式存在他身上。每當他來到一個土壤顯著呈紅色的地區,他就知道有許多疾病——特別是那些血液的疾病——都是由土壤中的紅色砂岩(Rotliegendes)造成的。{英譯者注:德語中的這個詞是一種質素的名稱,描述的是德國較低地勢的砂岩、頁岩和礫岩系。}
其病理過程有非常典型的發展。我們發現,居住在這種紅色砂岩土壤地區的人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土壤,並具有某種特殊的性情。他們的脾臟非常活躍。一個陌生人來到這個地區,不容易對他們產生好感。他們非常固執、教條、頑固,當你質疑他們所做的事時,他們只會覺得你很愚蠢。假設有一個陌生人想在這裡做生意,他將無法忍受紅色砂岩的土壤,特別是水,他會苦於某些疾病症狀。帕拉塞爾蘇斯說,在這樣的地區所得到的疾病,會代代相傳給在長住在那裡的當地人。他說以太身(他稱之為「Archaeus」)中一定有某些東西持續著。他說 「Archaeus 」在進入胚胎前一定發生了某些事。在這些地區,我們總會發現大量的金鏈花(laburnums),而金鏈花的汁液——在花朵、葉子,有時甚至根部——依據人的體質,可以提供非常好的療藥。
重要的是,透過這種醫學意識,我們可以對大自然展現出非常不同的視角。當我年輕時,我認識一位醫師,我們經常在草地和田野中,在植物、昆蟲和花朵之間相遇。在他行醫的地方,有三、四位學識淵博的人。但這位對草地上的野花充滿愛心的樸實醫師的工作,對病人所帶來的成果,遠比城市裡的醫師和其他學識淵博的人多得多。他們的智慧來自於學校,但他的智慧和對療方的理解卻來自於與大自然的直接接觸,當我們能夠熱愛大自然的所有細節時,就能獲得真正的醫學知識。在顯微鏡下觀察大自然的碎片並不是愛她。我們必須愛自然。我們必須將她擴展到大宇宙。這說明了喚起星辰身的這種潛意識生命是多麼的必要,尤其是對於醫學知識,我們多麽需要在現實中喚起它。
親愛的朋友,我一點也不想重提古代醫學的傳統作法,我只想把現今的觀察結果呈現在你們面前。但我們不得不使用古代傳統的命名,那是因為在現代語言和現代醫學中都找不到正確的表達方式。如果我們能創造一個全新的專有名詞,甚至可能更有利於這些觀點的推廣,但這將需要好幾年的時間。而由於你們現在就想知道這些事情,我不得不使用舊的表達方式,並做一些修改。
首先,來看看植物的世界會是一件很好的事——不是因為我想推薦植物療法,而是因為我們可以從植物身上學到很多東西,尤其是奧秘的深化。
研究三種與醫學傳統連結的事物是非常重要的,但不是以現今科學的方式來研究它們。當一個學生學會了當今的東西,他知道並且這樣想:嗯,沒問題,我知道了,而且我會用它。但是一個有宗教信仰的人學會了主禱文。他知道了主禱文,但他不認為單單光是「知道」就已足夠。他會每天祈禱時都唸誦它,他祈禱唸誦他所知道的,日復一日。每一天,他讓他所知道的一切流經他的心魂,這是非常不一樣的——真的,非常不同。
或者讓我們想想啟蒙者。我們假設他知道奧秘科學的要素。他自己並不重視單純知道與曾經學習這些內容的事實。他知道,更重要的是讓最初的基礎知識和接下來的所有知識不時地流經他的心魂,讓他的心魂永遠都能接收到新的啟發力量。一個有宗教信仰的人,與一個只把大自然視為某個呈現於我們眼前物質世界的人,會有截然不同的體驗。如果我們想要一種活生生而非死氣沉沉的知識,我們就必須一而再,再而三地活在大自然的韻律中。知識和其活動必須持續不斷地有韻律性地重複。這就是我所說的,真正的醫學意識必須是醫學科學的基礎。從人類的天性和其環境中獲取醫學知識,這在治療中也是非常重要的。你們必須一次又一次地讓植物在心魂中真正鮮活起來。
在植物中,有三件事情特別地重要的。第一是與精油連結的氣味。香氛或芳香元素是吸引某些喜歡下凡進入植物的元素靈。這芳香本質的作用(而不是質素)可以在最濃縮的礦物界中找到——在硫磺中。這靈性的萃取物活躍在植物的香氛中,讓透過香氣下凡的元素存有產生一種渴望。在古代醫學中,這種元素被稱為植物的「硫的本質」(sulphur element)。如果我們沉思植物的硫的本質,我們就能理解植物的氣味,如果我們知道當植物散發出氣味時,有一種靈性的東西正在上上下下地開展著。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是我們能得到一種對在葉片中生長的東西的內在感受。葉子的形狀和特徵是如此多樣,它們可能是鋸齒狀的、柔軟的、尖的、圓的、或分節的等等。我們應該發展出對植物葉子本質的細膩感知。因為那些透過氣味而下凡的靈性存有,可以從這葉子的本質中汲取生命。而且從宇宙的周圍向內流動,到處都奮力地朝向液滴般的形成。這能讓你們奇妙地感受到葉子中所帶來的宇宙性的成形法則。接著,想想植物在清晨沾著晶瑩露珠的樣子。就其本質而言,這些露珠是宇宙周圍努力地在植物界產生球形、液滴形的映照。液滴形成的原理是植物葉子的本質性基礎。如果只有外圍的宇宙力量靈性地作用於植物上,它總是會產生這樣的球形。當宇宙力量佔了上風時,球形的形成就特別顯著,我們可以在漿果和許多葉子的形成中看到。但是液滴的形成馬上就會被地球的力量所接管,並被不同方向拉扯而產生多種不同的形態。
在礦物世界裡,這種對液滴形成的奮力不懈濃縮在水銀中。因此,古代醫學將這種「趨向液滴形成的努力」稱為「汞的法則」(Mercurial principle)。在古代醫學中,汞並不是水銀的質素,而是朝向液滴形成的動力。
在地球上,水銀是具有液滴形態的金屬,因為具備形成液滴的條件。在地球上,水銀有著銀在月亮上的形態,在月亮上,銀也必須以液滴形態存在。問題的關鍵在於,古代醫學將所有液滴形態的東西都稱為汞。在古代醫學中,所有的金屬都是「汞」。古代醫學有著鮮活可動的概念,而我們也必須發展這樣的概念。我們必須逐漸發展一種心態,讓我們感受到: 「當我清晨在田野間散步,看到樹葉上銀色珍珠般的露珠時,這些珍珠般的露珠向我揭示了靈性地活在葉子中的東西;那朝向球體的宇宙之形而奮力不懈」。這必須成為我們內在的一種感受,這樣我們才能了解植物。我們必須以宇宙性、球體的形來了解它們。
如果你們對植物的本質有了這樣的洞察力,了解到植物中努力朝向液滴形成的力量,然後再想想它們的氣味,你們就會開始逐漸了解在人體上離心作用(centrifugally)的一切。我們需要剪指甲是因為有離心力量在運作。透過作用在人體上的離心力量使指甲再次生長。特別是在生命的第一個七年,隨著恆牙齒列的誕生而結束的力量,在人體中離心地作用著。這力量也在汗液的形成過程中強烈地表現。植物的氣味中奮力向上並吸引自然之靈(Nature Spirits)的元素,也活躍在以離心方向運作的汗水的氣味中。因此,如果你們想在人類身上尋找植物的本性,你們必須在它向外奮力之處尋找它,如此一來,你們就能對人體內外之間的連結有了親密的了解。因為你們看,當以太身將它的特性交給星辰身時,整件事情就改變了。以太身的傾向是將它從環境中獲得的東西向上方開展;當它朝這個方向交給星辰身時,它就會朝向離心的方向開展。就這方面來說,在人之中也存在著植物。
現在再想想,植物是如何將它的根深入泥土中;如何將它的根與土壤中的鹽分緊密連結。這裡所發生的過程與我們所知道的物質世界的過程完全相反。以氯化鈉為例,它在溶液中的味道是鹹的;現在將這個過程完全反轉:停止溶解而凝固了,氣味和味道變成潛在的。這就是土壤和植物根部之間的過程。這就是古代醫學所謂的「鹽的過程」(salt process)。古代醫學並不是以我們今日的方式來使用「鹽」這個字,而是指植物下方的根部與大地質素連結的元素。這就是鹽的本質。
持續不斷地將你們的注意力有韻律地引導到這些大自然中令人讚嘆的秘密上,你們就能一步步實際地讓你們的醫學知識充滿生命力。換句話說,如果你們試著以這種方式讓你們的醫學知識充滿生命力,你們就會開始以這樣的方式來看待大自然和人類,而療癒就會從我之前所說的強烈脈動中給予幫助。療癒真的只能來自這樣的基礎——相當明確。它必須藉由敏銳、勤勉、熱忱的外在(exoteric)學習來激發,否則結果只會模凌兩可。但我們必須知道,醫學知識的真正基礎事實上在於人類自然環境中這種韻律性的吸收,非理論性的醫學研究;而是在我試著要告訴你們並讓你們可以有韻律的活在其中。
現在我要寫在黑板上的東西,並不是為了讓你們「知道」,而是為了持續活化你們的醫學意識。
祢療癒之靈
祢結合自身
帶硫的祝福
得以太芬芳;
祢活化自身
於上揚的汞
待露珠
得發長
得為形。
祢駐足
於地球的鹽
它的根
以大地滋養。
Ihr heilenden Geister
Ihr verbindet euch
Dem Sulphursegen
Des Ätherduftes;
Ihr belebet euch
Im Aufstreben Merkurs
Dem Tautropfen
Des Wachsenden
Des Werdenden.
Ihr machet Halt
In dem Erdensalze
Das die Wurzel
Im Boden ernährt.
這是心魂看著周圍環境,喚醒內在感受時所接收到的。於是人類回答:
我要我的心魂智慧
結合火
帶著花香;
我要我的心魂生命
喚醒晶瑩露珠
帶葉片的清晨;
我要我的心魂存有
堅強於硬化的鹽,
大地以其
小心滋養著根。
這是心魂看著周圍環境,喚醒內在感受時所接收到的。於是人類回答:
我要我的心魂智慧
結合火
帶著花香;
我要我的心魂生命
喚醒晶瑩露珠
帶葉片的清晨;
我要我的心魂存有
堅強於硬化的鹽,
大地以其
小心滋養著根。
Ich will mein Seelenwissen
Verbinden dem Feuer
Des Blütenduftes;
Ich will mein Seelenleben
Erregen am glitzernden Tropfen
Des Blättermorgens;
Ich will mein Seelensein
Erstarken an dem Salzerhärtenden
Mit dem die Erde
Sorgsam die Wurzel pflegt.
如果我們像虔敬者在禱告時常做的那樣,持續地使這些話語活在我們的生命之內,它就會在心魂中活化使我們得以從事醫療工作的力量。一般學校教育的力量無法喚醒真正的醫學知識,因為真正的醫學知識必須從心魂中汲取。這是為什麼我總是以此作為我們希望追求的奧秘研究的序言:心魂的力量必須先被喚醒,才能在心魂中誕生出能夠引導出真正醫學知識的能力。
Verbinden dem Feuer
Des Blütenduftes;
Ich will mein Seelenleben
Erregen am glitzernden Tropfen
Des Blättermorgens;
Ich will mein Seelensein
Erstarken an dem Salzerhärtenden
Mit dem die Erde
Sorgsam die Wurzel pflegt.
如果我們像虔敬者在禱告時常做的那樣,持續地使這些話語活在我們的生命之內,它就會在心魂中活化使我們得以從事醫療工作的力量。一般學校教育的力量無法喚醒真正的醫學知識,因為真正的醫學知識必須從心魂中汲取。這是為什麼我總是以此作為我們希望追求的奧秘研究的序言:心魂的力量必須先被喚醒,才能在心魂中誕生出能夠引導出真正醫學知識的能力。
翻譯:許文婷醫師